二白

电影爱好者,文艺片受众群。
摇滚,民谣、后摇、电影插曲死忠迷。
偶尔也写写文字。
偶尔也拍拍胶片。

为了敞开心灵看电影
为了禁闭心灵写文字
为了调剂心灵听音乐
为了清洗心灵读读书

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。
念念不忘, 必有回响。
有一口气,点一盏灯。
冥冥之中,自有天意。
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

    时间旅行者的妻子

    记得大二的夏天,我去北京地坛书市闲逛,想着看点书也打发一下无聊的下午时光。到达那里后,同时看到在每个书店和书摊的显眼位置,几乎都摆放着同样的三本书,蓝绿色封皮的《巴别塔之犬》、美女肖像版《时间旅行者的妻子》和沧桑感十足的《偷书贼》,寥寥翻过几篇后,我主观意识地就把封面是个美女画像的《时间旅行者的妻子》和喜欢的蓝绿色封皮的《巴别塔之犬》买回了家一一拜读。放眼到2014年,《时间旅行者的妻子》和《偷书贼》都已经被成功的拍成了电影,仅剩下《巴别塔之犬》还没有完成使命。我本是希望它们都能完成自己的大银幕之旅,因为它们所表现的故事都是极为精彩的,每个故事的背后都体现出一个优秀的作者深厚的功底。如今的《巴别塔之犬》也都陆陆续续地再版了好几版,然而电影版还是没有消息。

     时间旅行者的妻子的故事很简单,就是两个相爱的人通过时间的不断积累,相识、相恋、结婚、一步一步的走向衰老的普通故事。但是作者尼芬格利用了一个在当时的中国还很新鲜的时间概念,赋予在患有怪异的时间紊乱症疾病男主人公亨利的身上,通过科幻穿越(在当时真不知道什么是穿越)的表现手法,造就了他和女主人公克莱尔之间的奇特爱情故事,把一个普通的爱情故事塑造的栩栩如生,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 这个故事有许多类似的故事作为参考,比如马尔克斯的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,主人公历经战争和瘟疫,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时间里,痴情的等待着他深爱的女子。一个是战争和瘟疫,一个时间和空间,一个是外部的人为灾难,一个是不可避免的现实。在一个崇高的爱情观里,没有阻碍可言,一切困难和限制也都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
    关于电影的改编,电影的基本框架没有改变原小说的框架,中规中矩将小说的内容一一展现给观众眼前,但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片段直到影片结束也没有出现。那就是在小说的最后一章【总会有再一次】里的一道光,43岁的亨利,在一条黑暗的过道里,透过微微开启的一道门透出的一道光,看见82岁的克莱尔在等待着亨利穿越来到自己的身边的一个场景。

     以下贴出原文此段的描写,看着那一道光简直美极了,整段文字的画面感极强。

    我发现自己在一条黑暗的过道里,尽头有一扇门,微微开启着,白色的光从们的边框缝隙中透撒过来。这里摆满了橡胶套鞋和雨衣。我轻轻地慢走到门边,小心地往另一间房里房里张望。早晨的光线洒满了房间,眼睛开始有些刺痛,适应了亮度之后,我看见房间里空空的,窗口旁有张简朴的木桌。一个女人坐在桌旁,面对窗子。她的肘边放着一只茶杯,外面是湖,波浪几次冲上了岸,又平稳地落下,几分钟后,才渐渐趋于安静。女人一动不动的。她有些眼熟。她是了老妇人:一头完美的白发,如同涓涓溪水流淌在她微微隆起的背上。她穿着意见珊瑚色的开襟衫。她双肩的线条,她僵直的姿势,都说明这个人已经非常疲倦了,而我自己也很疲倦。我把重心从一只脚转移到另一只脚上,地板发出微微的声响。女人转过身来,看见了我,她的脸上绽放出欣喜;我突然惊呆了,她是克莱尔,老年的克莱尔!她朝我走过来,步伐如此缓慢,我把她拥入怀中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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